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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为志到京城顺带连终身大事一起解决了这两天就要去清远伯府提亲?
这年头的事情怎么就这么让人看不明白?
他眉头深深锁着,也没理会府里其他朝他打招呼的人,一脚要跨进斫琴堂时,又想起前些天在这里面发生过的事情,不由一阵恶寒。
那一只迈出去的脚顿时收了回来。
左右一看,刀琴剑书都不在,便随便叫了个下人给自己搬了张椅子,干脆坐在了斫琴堂外的廊下,出神地琢磨着。
吕显这是在等谢危。
然而没料想,好不容易等到谢危回来,抬头却看见他的脸色着实没有比自己好上多少,眼皮便登时一跳。
他道:“朝里出了变故?”
冬日里庭院花树凋敝。
莲池里枯了的莲叶干黄地卷在水面。
谢危那苍青道袍的衣袂,像是枚飘零的落叶。
南书房议事时发生的事情,也在谢危脑海里转着,吕显问起,他便面无表情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