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囊化掉后,递给谢危,而他没有准确地接住,停了一下才拿到手中。 那一刻,姜雪宁觉得有寒气朝自己骨头缝里钻。 谢危那双眼实在瞧不出什么异常,慢慢喝了一口水,向她道:“现在我已经没有用了。如果我是你,够聪明,就该带着东西,找雪停的那一天,走得远远的。” 姜雪宁想,这人怎么这样? 她不敢泄露半点多余的情绪,只道:“你难道想死在这里吗?” 谢危又咳嗽一声,唇畔的笑意轻轻漾开,道:“死在这里,有什么不好?” 至少好过沦为人手中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