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你在外面就好,别一会儿标记时候影响到你。”
“这是抑制剂,你先拿着吧,要是有不舒服你立刻注射。”
她从背包里拿了一管omega专用的抑制剂给沈斯年,这是她为陆星鸣准备的。
好在包里还有,拿给他一管也没什么影响。
沈斯年眼眸闪了闪,拿着抑制剂深深看了她一眼。
而后又看着陆星鸣紧紧抱着白桃不撒手的画面,他手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抑制剂,而后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你也是,有什么需要记得立刻叫我。”
他说完这话便不再看她,拨开草叶径直走了出去,然后背对着白桃他们站着。
清风明月,沈斯年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月华之中,背影挺拔如竹,清冷又落寞。
白桃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下莫名有些不舒服,可很快便被怀里少年给转移了注意力。
也不知是之前被沈斯年信息素刺激到了,还是因为她易感期信息素溢出给影响到了。
少年面色潮红,呼吸也重。
额头和鼻尖不知什么时候沁了一层薄汗,薄荷的气息在夏日本该清凉,此时喷洒在她的脖颈,灼热滚烫。
白桃很喜欢这个味道。
她觉得很舒服,不过却没有和谢峥和沈斯年的信息素覆上时候那种燥热难耐。
“星鸣,你稍微靠着我一点。”
陆星鸣意识混沌,反应慢半拍地照做了。
他将头靠在白桃肩上,脖颈因为这个低头的动作全然暴露在了她的视野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omega的皮肤都这么好,沈斯年也好,谢峥也罢,一个个都这样白皙如玉,细腻得跟绸缎一般。
白桃看着有些面热,她将陆星鸣身体大半重量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然后试探着释放了一点信息素,轻柔得安抚着怀里的少年。
他眉头紧皱着闷哼了一声,辨别不出是难受还是愉悦。
好在那紊乱的信息素有了稳定的迹象。
白桃抬起手,小心翼翼落在了他的后脖颈位置。
从她的角度垂眸一看,腺体那里又红又烫,散发着强烈的薄荷香气。
她咽了咽口水,记着白衡说的话,很轻很轻地咬了上去。
然后慢慢将信息素渡了进去。
几乎是在被白桃碰触的瞬间,陆星鸣身体骤然紧绷着,随即抽搐了一下。
“桃子,疼,好疼……”
陆星鸣似乎疼得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带着隐约的哭腔,像猫一样轻。
白桃赶紧松了口,等到他缓过来后又更轻地咬了上去。
少年眼眶泛红,眼泪从眼尾掉了下来,砸在了她的颈窝。
这样的标记对陆星鸣倒没什么,对于易感期的白桃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这样一点一点的标记,和隔靴挠痒没什么区别,根本缓解不了她身体丝毫的燥热。
沈斯年能够感知到白桃有多难受,她一次又一次地咬上陆星鸣的腺体,信息素似丝线般,轻微得忽略不计。
偏偏即使如此她也还忍耐着不断安抚着陆星鸣的情绪,帮他擦拭着眼泪,耳鬓厮磨着柔声说着什么。
这是他从没从白桃那里得到过的待遇,温柔得让他眼热。
沈斯年没有回头看,可天命之间的感知就算不看也能清晰知晓她在做什么。
为什么还没标记好,为什么还没结束?
他红着眼眶捂着耳朵不让自己去听,不让自己去看,浑身颤抖着仅凭着最后一点理智不让自己失控冲进去去制止。
“?!星鸣!”
白桃的惊呼了一声,抱着标记途中突然晕倒的陆星鸣神情慌乱。
“沈斯年,你快过来看看,看看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晕倒了?”
沈斯年深吸了一口气,循声走了进来。
和他猜想的一样,陆星鸣标记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