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 啊…… ”许其琛的每一句呻吟都喘着气,又急又轻。
夏知许的速度越来越快,被软肉紧紧裹住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他根本做不到温柔,只想狠狠地操他,用最原始的方法。进去的时候,他的前端似乎蹭到了方才的敏感点,只顶了一下,许其琛就叫出了哭腔。
“顶这里舒服吗? "
许其琛一边咬着嘴唇一边点头,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了。
夏知许喜欢这种感觉,他越发用力地操弄着那个敏感点,第一次尝试真正性交的许其琛根本承受不住,眼泪生理性地往外涌。整个人抽抽噎噎的,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咪,脸颊上泛着水光,嘴里还呜呜地说着什么,含含糊糊的,夏知许根本听不清。
“舒不舒服?嗯?”他一边顶着,一边逼问。
“嗯 … … 嗯 … … 舒服 … … ”许其琛哭着回应他,连声音都是哭腔。连续的操弄敏感点几乎让许其琛沉入了灭顶的快感中,嘴都开始合不上,红彤彤的舌尖低着下齿的齿背,嘴角开始流出口水。
“别弄了 … … 不要了 … … ”许其琛无力地抵抗着,可根本抵不住夏知许的进攻,他的声音越拔越高,最后叫了出来,浑身颤抖,再一次射了出来,只是这一次的比起上一次要清很多,几乎都是半透明的液体。
夏知许安抚着抱住他,将他捞入自己怀中,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都已经这样了,许其琛还软软地问道:“你 … … 你舒服吗? "
“舒服,”夏知许亲着许其琛的耳朵,阴茎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你吸得可紧了,可是我喝了酒,不太容易射出来。”
“没、没关系。”许其琛也亲了亲他。
什么没关系啊,夏知许哭笑不得。
等许其琛稍微缓过来一些,夏知许将他翻过来,双腿分开跪在床上,用后入的方式进去,这样的体位让两人更加贴近,夏知许用力地一下一下抽插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害得许其琛叫个不停,脊背都在打颤,夏知许一边吻着他光滑的后背一边用力地深入,囊袋拍在他的臀瓣上,啪啪作响。
“啊啊啊 … … 太深了 … … 好深 … … ”
夏知许不管不顾的掰过他的下巴,逼着他就这这样的姿势和自己亲吻,许其琛的眼泪顺着流到了嘴边,咸咸的,被夏知许尝了个干净。
“不哭,琛琛不哭。”
明明说着这么温情的安慰话语,做得却一下比一下用力,简直不能更禽兽了。
在床上没过足瘾,夏知许又抱着他来到了浴室,在浴缸里用骑乘的姿势做了一次,在许其琛几乎已经被榨干所有精力的时候,夏知许才终于射了出来。
“你真是……”许其琛浑身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夏知许的怀里哆哆口索嗦地抽噎着。
夏知许吻着他后颈上突出的骨节,声音沉沉的,“是你主动的,别赖我。”
“你……”
“嘘,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们就再来一次。”夏知许轻笑起来,“小祖宗,乖一点。”
夏知许感觉自己几乎可能死在他手上。他低头吻住了许其琛,如愿以偿的小可怜沉溺在恋人的亲吻之中。酒精将他的欲求燃烧得越发灼热,在缺乏足够空气的热吻中,两个人近乎交融在一起,无法分离开来。
酒精似乎会模糊掉很多东西,对时间的感知,对痛觉的灵敏,可唯独加深了身体的敏感度,仿佛无数双手将他拉入了一个柔软却危险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许其琛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清明,春日柔和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倾泻下来,洒在房间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看起来惬意又舒适。他试着想要起身,可一抬头就觉得难受,脑袋昏昏沉沉地疼,眼睛也睁不太开,只觉得口渴,习惯性地伸手到床头柜,却发现自己这边没有。
身边还在睡的人却伸了手,眼睛还闭着,大长胳膊拿了水递给他,许其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