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神色骤然一变,半天做不出什么反应。
“我也没老子。”他手里玩儿着打火机,开口,极其稀松平常甚至半带调侃的语气,字里行间,冷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亲人就一外婆。”
夜晚的风忽然停了。
朵棉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嘴唇嗫嚅,想说对不起,又没有说出口。她想起靳川在电梯里对她说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光靠道歉就能解决的事。”
周围的空气安静到极点。
良久,靳川懒懒朝她走近几步,“万儿八千年前的事,别整这么沉重。”
朵棉无言,片刻,点了下头。事实上,她万万没想到以他这种性格,居然会跟她解释这些。
他盯着她,低声:“那笑一个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