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B大的路上,任依把包里包好的Diane小猫递给她,“你快过生日了,这个送你,记得要天天想我。”
苏宁笑:“亏你还记得,太太。”
要不是安清伦在,任依真想冲上去掐死她。
安清伦则在一旁憋笑憋得很难受。
把苏宁送到B大,任依跟她说好了过几天就回来上课,她道了声谢抱着东西回了宿舍。
回去的路上安清伦和任依开起了玩笑:“你那个朋友,说话真的很直接。”
“她就那个样子,让人爱也不能恨也不能。”
任依本来想请安清伦去别墅里喝杯茶的,可他说还有公事在身就不打扰了。任依也不好勉强,下车的时候在包里翻了翻,翻出了那只本来是留给自己的猫咪Theo递给他。
安清伦没有伸手去接,他盯着这个小巧的礼品盒笑着问:“嫂子,这个是?”
“这个是送给你的,好好收着它,我本来是留给自己的。”任依交待:“还有,别再叫我嫂子啦,我应该比你小吧,听着就别扭,我才没有那么老。”
“好。依依。”安清伦接过盒子,冲任依道别后开车离开。
任依一边摇头一边开门,今天买的四样东西,自己竟然没有落到一件,好可怜。
[正文:第十章 毕业典礼]
六月中旬,天气已经很热了,却仍是热不过B大此时的气氛。
今天是毕业典礼,任依一大早就往学校赶,急切的心情是公交车所不能满足的。等赶到学校时,她微微愣了一下。
到处都是穿着学士服的学生,或熟悉,或陌生。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开心的大笑,笑自己曾经的年少轻狂;有的黯然叹息,叹这即将离别的时光,有的干脆泪眼相看无语凝咽。
这种场景任依每年都会看到,每次看就像在看一部青春记录片,只是今年主角换成了自己,或许是睹景伤情,她感觉有些恍惚。
“喂----依依,这边,这边。”南瓜站在不远处挥挥手,旁边是球球和苏宁。
任依笑笑走过去,这丫头的嗓门,真真是一鸣惊人!
她们三个都已经换上了学士服,看起来庄重而神圣,当然,只是在不说话的时候。
“你在那里发什么呆呢,整个一傻子。”南瓜拍着任依的肩膀。
“嘁,”任依鄙视的瞪她一眼,“我是在感慨,你懂个屁啊!”
南瓜撇撇嘴,“是是是,您老深沉,我们肤浅,什么都不懂。”
任依抬起头,高傲的像只孔雀,“那当然,我外号无底洞,怎么都望不到底,深沉得很。”
苏宁却笑了起来,“我看你的胃才是无底洞吧!”
说罢,她们三个都笑了起来,气的任依直挥拳头。
“好了,好了,不玩了,依依,你赶快去换衣服吧,一会还要去大礼堂参加毕业典礼呢。”相对脾气最好的球球发话道。
任依点点头,抬手敬个军礼,“遵命!”
换好衣服,她们三个直奔大礼堂,已经有好多人在了,她们随便找个位子坐了下来。旁边的人正在兴奋的讨论着未来。
“唉……”任依叹口气,“你说我们毕业了,是又老了还是年轻了?”
球球歪头想想,“应该是年轻了,毕业后踏入社会,我们就像初生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需要慢慢成长,而在学校,我们已经是大妈级的人物了,从大妈到婴儿,还不算变年轻吗?”
“嗯,”三个人一起点点头,“说的好,不愧是我们学校的甲级辩手。”
球球平时虽然不太爱说话,可到了辩论赛上,她犀利的语言和精准的论据就像一把匕首刺向对方,令他们溃不成军。这一直是令任依她们佩服的地方。
典礼开始了,校长在热烈的掌声中走向讲台,开始他又臭又长的演讲。往日听他讲话是一种煎熬,可现在,却觉得很是亲切,虽然讲的大部分是废话,却是一种关心。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