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也有一天时间了,它仍和未被采摘时一样莹润娇嫩。

楚惟看看花,看看崽,再看看花,若有所思。

他养的这只小奶团子,好像有很大的本事呢。

忽然,“嗖”的轻响,屋顶灯盏应声碎裂,小小的房间陷入纯粹的黑暗。

石子掉在地上的动静清晰可闻,灯是人为打破的,有谁故意为之,借机进入隔间。

彻骨的寒意攀上楚惟的脊背。

他坐在原地没有动,果不其然,有什么冰凉而锋利的截面横过他的脖颈,同时嘴被谁的手掌死死捂住。

“不要出声。”那个声线听起来还有些稚嫩,但语气凶狠异常,“否则我杀了你。”

楚惟没能回答,应声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