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我厉害的。你要是能打过我,那我就给你个机会。”
方书音常得师傅夸赞,与人对打,从无败绩。她对自己的功夫,一向自得。
她知道这人混账,但混账的人,素来不讲寻常人讲的道理。她只要打赢了他,哪怕不一定能嫁,也势必会给他留下印象。何况,打趴了他,还能出口气,为方才的事找回些颜面。一举几得的事,她哪里忍得住,忍着痛,小跑上前出了招。
褚敇笑着提起铜壶应对过去,方书音的手刃插在硬物上,痛得钻心,但她不能认输,既他能以物格挡,那她自有应对。
她假意防御,收回手摸向腰带,才将银镖拢到手心,便听褚敇大喊:“有刺客!”
银镖才离了手,就被人射落。房顶屋外接连有人冒出,一眨眼的功夫就蹿出来六七人,踢的,踹的,拳击的,就这一声之间,方书音身上各处都疼,其中一个莽汉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膝盖下死力按着她脑袋压在地上。
方书音自六岁后,还是第一次流泪。
她忘了这些人的凶悍,唯记得那透开的墙那头,还站着一个乡下来的张莒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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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书音羞愤地闭上眼,被人反剪了拎起来。此刻她再不想着要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只求着他们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能轻柔些。
可恨那褚敇在旁边指点:“这是个侠女,历来不拘小节,你畏手畏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