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总会变得宽容一些,”我停顿了一下,又说,“况且冤有头债有主,黎院长做的事,自然要算在黎院长的头上,我心里有数。”
“我以为你会顾念师生情谊。”
“他不拿我当学生看待,我又为什么要顾念师生情谊,”我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加讨论,“现在的时机还没到。”
“时机?”
“等一等吧。”
“好。”
赵星答应得利落,我也松了口气,从衣兜里翻出了包装严密的礼盒,递给了他。
“送你的礼物?”
“我现在就拆开?”
“拆吧,也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
赵星拆了包装,从里面翻出一只小小的护手霜,牌子很老了,对我们而言,也称不上昂贵了。
他开了盖子,挤出一坨在掌心揉搓,又分开双手,贴在了我的脸颊上,搓了搓,说:“难得你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