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像他从来宝贝着、并宠之爱之,推崇为无价之宝的珍贵收藏,却被所有不识泰山的大俗之人,以市井粗侩最为低俗的言语贬低得一文不值。

【恶魔】竟为了一个愚蠢弱小的人类露出那样一副表情,何其有趣。

【透】垂下雪白的眼睫,思虑回笼,他那双银白到极致几乎透出粉色的眸子垂露出无限怜爱的目光,落在身侧这个,穿着自己一手设计的、整个世间最为美丽的婚纱,又披着自己所取鲛人泪亲手织就的、唯有鲛人的伴侣才可拥有的【鲛绡】的少年。

少年人脸上一副无知无觉的表情,一门心思还在疑惑刚刚那句“邪恶与懒惰”的意思。

而身边的男人却在想,如果今晚就将这个笨蛋人类独占,在【恶魔】全程设计的局里,然后把【恶魔】对少年人所有一切的不可说宣之于口,眼前的这个小家伙,究竟会露出怎样一副可爱的面容?

“很难理解么?”【透】重申一遍,几不可察地靠近一步,垂首将唇触道少年人散发着方向的脸侧:“把人骗进来杀算不算邪恶?作为农民却鲜少劳作算不算懒惰?”

“!!”祝爻猛地后退,下一秒却重重地靠在树干上!

白发男人双手将所有可以逃脱的方位圈主,幽幽的声音再次落在祝爻耳畔,面色慌张飞红的漂亮少女被迫承受着所有来自于男人的气息。

【透】明明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偏要用一种暧i昧到极致的口吻,道:“一村人发展几十年,如今依旧穷到住瓦房。不可能是风俗问题,因为村里确实也有荒废的楼房。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祝爻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他完全无心思考【透】一字一句吐在他耳畔的词句,因为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前这个居高临下团团将自己围住的男人,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以及他的唇瓣故意擦过自己的耳郭。

而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一直以来,及其厌恶自己的白发鲛人。

祝爻下意识里想逃,但是他已经被逼到绝境,更何况现在更是慌乱得无法思考。

直到【透】话音落毕的停顿之后,祝爻已经烫得粉白的耳郭上,传上一道湿车欠的、异常火勺热的,故意要卷着耳郭往里带的力道。

“!!!”顿时月匈腔里的心脏如擂鼓般狂跳起来。

祝爻想逃,但下一秒,他原本空荡荡的双肩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完全握住!

嫩红的耳朵被强势地吻遍,裹上仿佛雄i兽标记领地般的夜体。

[靠!!这傻逼在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

[麻了麻了麻了!!!!!!这傻逼完全不按套路来啊!!别的傻逼发i情前至少眼神也不正常吧???这货他妈的是真的说发i情就发i情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哭了!!救命!!傻逼从我老婆身边滚开啊!!!]

[靠!苏旸!!!苏旸尼玛不是在柜子里吗???你妈的赶紧来救老婆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不想老婆被这个人渣亲!!傻逼傻逼傻逼!!!还我老婆!!!]

祝爻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喜欢端着架子永远倨傲的鲛人……情绪会说来就来,使他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双月退开始发车欠。

祝爻觉得自己恐怕难逃一劫,但少年人的心却同眼前迅速滚动的弹幕一样,无限希望柜子里的苏旸能够冲出来把他带走。

但是祝爻知道这件事却不太可能……他亲眼看见那些村民把柜子的门锁起来了,苏旸……苏旸他打不开那道门。

绝望如潮水般漫过头顶,少年人的双眸瞬间漫上热腾腾的水汽,啥时间就烫红了眼眶。

仅仅只是吻,祝爻却觉得自己有如受地狱般的刑。

他不想这样。

于是开始挣扎起来,细白的月退踢打在男人坚实的肌肉上,但全部都是无用功。【透】勾头,他如恶徒期待一场暴i乱一样,期待眼下那只紧紧抿着的艳丽的唇被吻上后,笨蛋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