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送给阿娘呢。”

秦意没真睡过去,她懒散掀眸看了眼商月楹,失笑:“我如何小气了?”

春桃忙将取来的绣帕递给商月楹,商月楹作势打量帕子上绣的雀儿,嘴里却嘀咕道:“阿娘还想瞒我,今日玉屏可都与我说了!”

“阿娘,宁家是怎么回事?”

秦意讶然:“玉屏怎么会知道?”

商月楹有些急了,她霎时起身,“阿娘为何不问问我的意见?”

秦意‘哎呀’一声,嗔了商月楹一眼,打发春桃去了外面后,这才慢腾腾起身往书案那处走。

“没谈成呢,我三番两次写信与你,催你从扬州回,便是要同你商量这件事,是你死活赖在扬州不肯回,如今回来了,从玉屏口中得知了,就不管不顾来我跟前使性子了?”

秦意说话软哝,便是再重的话从她口中说出都只觉轻飘飘的,商月楹忆起自己在扬州的确疏忽了她的来信,便有些惭愧起来。

“我......”她心虚道:“我没有。”

说话间,秦意已经将一幅卷好的画拿了出来。

“喏,自己打开看看。”

商月楹飞快抬眸看秦意一眼,见她没有恼,这才将目光掠去她手中的画卷上。

她没猜错的话,这画,就是宁绪之的画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