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牙行名单上白纸黑字记载,买下那几个婢女的秦家,不是这扬州城里任何一家姓秦的。”

“而是嵊州秦家。”

见薛瞻没甚么反应,他又继续道:“嵊州秦家是做丝织生意的,与扬州的好些商铺有来往,秦家在扬州也置了几处宅子......”

“说重点。”薛瞻冷声打断了他。

元青接话道:“嵊州秦家之所以生意做得大,还有个原因,他家姑爷十九年前高中进士,如今在汴京为官。”

薛瞻:“姓什么?”

元青抿唇,“是翰林院侍读学士,商大人。”

他又道:“商秦两家都在嵊州扎根,秦家断不会大老远跑来扬州买婢女,可若是作为外祖一家,买几个婢女留在扬州伺候外孙女,倒是极有可能。”

消息探查到这里,秦檀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元澄补充道:“我与兄长想着那几个婢女的身契都给了秦家,如今人都不见了,想必秦家将身契给了秦......商小姐,兄长提议去城门口再看看出城名单,果然在她不见那日查到了名字。”

元澄不敢再看薛瞻的神情,只能垂头小声将名单上的记载内容说出来。

“商月楹,汴京人士,回扬州探亲,出城时间......辰时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