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去的燕州。”

傅从章斜眼剜他?,复又暗窥景佑帝的神色,小声道:“中秋第二日便?已出发。”

裴宿点点下颌,搭腔道:“有些时日了,这十月都快过完了。”

这话就差没明明白白讲赵勉办事不利了。

官员们不敢去瞧景佑帝的神色,只能反复将腰身压得更低。

不知过去几晌,才听?景佑帝平静道:“德明,将他?召回来,梁畚既已死,也无需他?留在?燕州了。”

德明忙应声。

官员们忍不住细细琢磨景佑帝的话,赵郢赵渊却?勾出风凉的笑,暗笑赵勉回京必遭父皇斥责。

当?这样风凉的消息传到燕州时,赵勉正并着衙门的官员查着梁畚的死因。

因他?那?夜及时赶往衙门,亮出其皇子身份,官员自然无需再将此事上报朝廷,只觉来日赵勉回京,定会将此事一并禀明。

当?务之急是要找出杀害梁畚那?人。

“......什么?”赵勉原是坐在?衙门,闻声一霎起身,险些撞碎腰间玉坠。

燕州衙门的官员不明所以,只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何事,赵勉侧首勉强笑笑,“父皇有要事交代,今日便?先到这里罢!”

本就迟迟没有头?绪,官员乏极累极,忙弓身送他?,“这些时日辛苦殿下,殿下可?要保重身体?啊!”

蜇回城南的宅子,赵勉蓦然旋身甩了薛砚明一巴掌,“你不是讲短期内父皇不会知道么?”

顿觉喉咙发紧,赵勉唤来先前夺来血书的那?位手下,反复吐息,沉下心来问:“你确定你那?日带回来的血书是真的?”

手下忙磕着额心答道:“属下确在?衙门将其取出!”

薛砚明垂着眼,舌尖抵一抵腮,沉声道:“殿下,陛下召您回京,许是觉得梁畚已死,剩下几处藏银处难以寻觅,与其殿下在?此耗着,不若再另派皇城司或是旁的官员来此受罪,殿下,陛下这是在?心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