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商月楹不再去看宁绪之,径自越过他出了巷子。

如此折腾一番,商月楹便不想再去鹤春楼,走到汴梁河边时,春桃又回头看了一眼,道:“小姐,他没跟过来。”

商月楹:“他不会跟过来的,我与他说得够清楚了,这桩婚事是陛下亲赐,宁家在汴京那么多年,又岂会不知如何安身立命?他自幼饱读诗书,受家族庇护,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方才那一出,不过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不知不觉主仆二人便走到了珍宝阁,商月楹索性掀帘进去。

珍宝阁的掌柜认得她,忙谄笑着凑了过来,“哎哟,商小姐,当真许久未见!”

瞧着像是忆起什么,掌柜脸上的笑意更甚,腰也压得更弯,“还未恭喜商小姐得了桩好婚事哩!”

这话便引得四周的女客频频用余光打量商月楹。

商月楹有些侧目,这祝贺之语怎么听都觉得有些阴阳怪气,打量她不知她那未婚夫婿名声有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