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的伤,便是那位好嫂嫂故意弄出来的!”

薛瞻饮茶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薛玉。

那额上的确有些发肿,因着抹了药膏,瞧着便更严重了些。

他神色淡淡收回视线,“商小姐行事温柔娴静,怎么会欺负你至此?”

薛玉有些急了,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温柔娴静?堂兄便是这样被她骗了?她可没有半分温柔的样子,她恨不得叫我再多受些教训......”

“教训?”薛瞻打断了她,幽幽问道:“你做了何事,要她教训你?”

薛玉顿声,垂着头不说话了。

薛瞻瞧出她这心虚的模样,眸色沉了沉,冷声道:“陛下赐婚,这桩婚事便是良缘,阿玉,我不管你从前如何娇纵,她嫁过来便是你的嫂嫂,你若还认我这个堂兄,该如何对她,你心里该清楚。”

永宁侯府虽说分了大房二房,可薛玉自幼便爱跟着薛瞻身后跑,因薛江流古板严厉,二爷薛江林教导子女那套法子便被衬得温和些。

薛瞻与二房的关系,便比大房好上许多。

若非他出自大房,倒会叫人觉得,他是侯爷膝下的嫡子。

薛玉没想到告状不成反被训斥几句,张了张唇还想争辩几句,便见薛瞻神情已有些不虞,她只得小声应下:“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