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来,还有这御赐之物。
什么赔罪,瞧着更像是在以权势压人。
若要赔罪,为何那小厮连她商家的门都不登就离开了?若要赔罪,为何不好好赔罪,反倒写个什么情诗来?
她千个万个不信薛瞻对她有多喜欢,二人从未见过面,又不曾接触过。
看向那满锦盒的绒花,商月楹心底莫名生出几丝惧意来。
听闻这种惯于掌刑的大人物有时爱捉弄手中的猎物,反反复复掐在掌心把玩,当猫儿狗儿来逗弄。
她得罪了薛玉,薛瞻知道此事了,这便迫不及待来警告她了。
柳玉屏见她神色不对劲,忙问:“怎么了?”
商月楹:“玉屏,有什么法子能保命,教教我。”
柳玉屏觉得好笑,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头,“瞎想什么呢?我爹说了,那薛瞻没有外面传得那么可怕,你可要看看他的画像?我想法子替你弄来。”
商月楹摇头,“不了,我如今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想着商家老祖宗显灵,叫这婚事往后拖上个四五年才好。”
说罢,她还是万分不解,“他到底是为何要娶我?”
柳玉屏:“他求陛下赐婚时说的话都传遍汴京了,不是说了么,他喜欢你。”
“兴许他在何处见过你,一见钟情?”
商月楹面无表情,“只恨我没面上生疮!”
说话间,秦意带着几人匆匆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