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向她的乌瞳幽深,“夫人心疼我?”

商月楹讶然,“谁心疼了?我就是问问,总不能叫我什么也不知道吧?”

“我好歹也嫁给了你,你若频频树敌,我若什么都不知道,岂知哪一日不会小命呜呼?”这话说得声若蚊讷,商月楹猜不准他有没有听见。

她又借着饮清露的间隙去望他的腰间,“玉佩呢?”

薛瞻:“碎了。”

商月楹‘哦’了一声,没再搭腔。

又默了半晌,见二人都用完了早膳,商月楹绕着腰间的那根细带把玩,道:“今日去侯府敬茶,都督去么?”

薛瞻:“骁骑营事务繁琐,皇城司代掌时管理不善,若是都督,今日忙,不去。”

睇了眼即将被她那双手拧成一团的腰带,他故作沉吟,“若是夫君,今日得空,能去。”

商月楹:“......”

他就是故意的!

商月楹掀着眼皮暗暗瞪向他,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竟还妄想我能唤你一声夫君?

做梦去罢!

薛瞻见状收回视线,呷了口热茶后便起身往外走,“荣妈妈是我母亲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了,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她,还有,库房钥匙在房中桌案下的暗格里,夫人从侯府回来后,若是无事,便去数数自己如今有多少家财。”

他这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