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杀杀了,刘五你也别说都督抓人那回,若没有他去抓那些逃犯,汴京还没这般太平呢!”

她指了指薛瞻的背影,道:“既说他没好脾性,为何这会又能耐着性子陪夫人行得如此慢?”

这话引得邻里几个商铺的妇人都探头出来望,顿觉这婶子所言在理,纷纷点头道:“昨日我去看了热闹,新娘子是被他抱进门的,听说新娘子性子极好,好令人羡慕哩!”

这厢,议论的那些言语隔得远了,被车帘隔绝在外面,商月楹只听得见车轮碾过地面的转轴声。

车身忽停,荣妈妈的声音钻隙而入,“夫人,到侯府了。”

商月楹答了话,深吸一口气掀帘下了马车。

侯府世代袭爵,嫡系子弟早已在这府邸住了一代又一代,宅院便也修缮得气派,比之都督府有过之而无不及。

隔得远便瞧见薛玉与一穿湖绿褙子的妇人携手立在侯府门口,商月楹垂眼落后薛瞻几步,暗道当真冤家路窄,竟是薛玉在门口迎她。

正晃神走着,鼻尖忽然撞上宽厚坚硬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