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却令她太过讨厌。

她倏然一笑, 一如她往常,明媚动人,在这寒冷黑夜里,使人见之,都似看到了炙热的阳光。

“你知道吗?昨晚我去了医院。”她用手擦了擦泪痕,鼻子和耳朵都被冻的通红,说这话时,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委屈责怪,就像诉说今天天气很冷一样平静。

扭捏从来都不是她的作风,她厌恶了自己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之前矫情够了,现在就开诚布公吧,

“医院?”苏泽希抓住了她的手,焦急地上下打量她,“你哪里受伤了吗?”

多么标准男友范的回答,但沈时宜却摇了摇头,直视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早我在医生办公室外看到了你。”

在那样狼狈的情况下看着你陪着另一个女人看病。

沈时宜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自己,在昨晚她痛的受不了的时候,之前电话里的那声“泽希哥”却如同魔音一般在她脑海中不停围绕,使她思绪混乱。

在抖着手打开安锦夏之前,她甚至冒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念头,如果这通电话她打给了许清禾会怎么样?会不会在神经末梢处有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