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宜没多犹豫,一下子扑了上去。

夜凉如水,卧室的气氛却在节节攀高。

沈时宜全身酥软,整个人娇滴滴地哭泣求饶。

而男人还伏低身子,不停地在她耳边重重喘息,不再压制。

狗男人!小气鬼!他就是故意的!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时宜的耳边,她耳朵痒痒的,似乎有无数的小蚂蚁在爬。

偏此时她还听到苏泽希一个劲问她“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