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穿过抄手游廊,廊下挂了一路的鸟笼子,里面养着很多谢乔乔不认识的鸟。

不过那些鸟会说话,都是很好听的吉祥话,从画廊头响到画廊尾。

谢乔乔问张雪霁:“这是鹦鹉吗?”

张雪霁答:“大部分是鹦鹉,也有几只学舌鸟。”

谢乔乔:“学舌鸟和鹦鹉不是同一种鸟?”

张雪霁:“鹦鹉是鹦鹉,学舌鸟是学舌鸟学舌鸟要比鹦鹉贵许多。”

这样简单粗暴的解释,谢乔乔瞬间就理解了;他们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的压下嗓音,其他人如果仔细听,就能很清楚的听见。

几个带路的仆人没有忍住笑了笑,走在前面的叶进扭头讽刺了一句:“连学舌鸟都不知道,还真是个草包脑袋。”

谢乔乔:“他这句我听懂了,他在骂我。”

张雪霁干咳一声,连忙安慰她:“没事,我们不和他生气生气伤肝,生气只会伤害自己。只要我们不生气,就没有人能伤害我们!”

谢乔乔语气平静:“我不生气。”

原本走在最前面的‘小师叔’忽然开口:“叶进。”

他语气重了一点,叶进意识到这是小师叔不高兴了。他不敢再分神,垂着脑袋快步走回队伍里。

小师叔侧目,隔着身后的弟子,仆人,还有张雪霁他遥遥的看了谢乔乔一眼。

日光浮动,明暗交错。

谢乔乔浸在光里,丹凤眼半垂,玄色衣裳衬得她皮肤很白,身形消瘦挺拔;她脸颊边的一些碎发也被日光染成甜酒一般的色彩,俊俏又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