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比她还能胡扯?
霍澜音扯了扯嘴角,嘟囔:“你这人好没道理。我都不确定你是不是骗我,怎么可能跟你走。你若是骗我,把我卖了可怎么好!”
“嘶。”卫瞻摸了摸霍澜音的头,“这倒是个问题,泥泥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仍旧聪慧如昔。”
霍澜音向后挪了挪,躲避开卫瞻的手。她在床上抱膝望着卫瞻,双肩耷拉下来。她甚至很泄气,想着不若坦白别演这场戏,可心里毕竟是不甘心的。这一局是她输了,人要输得起,下次才能赢。
“还有个法子。”卫瞻整理了一番衣袖,挺拔地盘腿坐在床上,面朝霍澜音。
他说:“其实人有两份记忆,一份用脑子来记,一份靠身体来记忆。泥泥脑子坏掉把为夫给忘了,可身体定然不会忘记。不若你我夫妻二人重温鱼水之欢床笫之愉,娘子享受之余定然会将为夫忆起。”
霍澜音望着卫瞻这张陌生的脸,长叹一声,真诚发问:“纪公子,当初是我家道中落还是你强人所难?要不然,我实在想不通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嫁给你这般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