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着声音提醒季桓。
季桓最听不得这种声调,刚平息的欲望又有燃烧之势。他捏着羊毫,桃花眼含着为难的笑意。
“知道知道……”
姜晏拿一双朦胧的眼看着季桓。
她如今与他交欢,事先都会给他塞药丸吃。因为动作过于随意,药丸的味道也足够香甜,所以季桓只以为是什么零嘴儿。
姜晏也不解释。
她尽情地给他甜头,且回避着他一切的试探。她不怕他准备聘礼,窃印案在即,季家不可能张罗什么亲事了。
得了画像,改日又见沈知婴。
姜晏要沈知婴在画上题诗。
“谁画的?嗯,这不重要,反正画的是我。”她说,“你写首诗嘛,不拘相思或示爱。”
沈知婴很乐意为姜晏做事。他摆出十分认真的架势,构思了一首称赞姜晏的小诗,提笔要写的刹那,姜晏环着他的腰身,握住腿间要害。
轻拢慢捻抹复挑。
弄得沈知婴手腕发软,呼吸烫得要烧起来。
“别停。”
姜晏双手握着硬挺的性器,指尖堵住湿润铃口,反复摩挲。
“就这样写……写丑点儿也没关系。”
她的眼睛浮起恶意的光。
“教人认不出是谁的字才好呢。”
107 辅助交配
107 辅助交配
沈知婴不愿写丑字。
他提笔,她使力,他落墨,她揉捏。
胯间的物什成了不堪一击的弱点,或者最听话的狗。姜晏弄一弄,沈知婴便手指发抖,横竖撇捺完全不像话,每一笔都有自己的想法。
最后写出来的字,软趴趴的,根本看不出半点沈氏风致。
内容倒是质朴热烈。
身盈盈,情盈盈,斜托香腮秋水凝。
勿问夏夜何时尽,与君常醉不须醒。
姜晏将这画像装裱好,收在房里。只等宿成玉行冠礼的日子。
期间,尚有两件不太重要的小事。
其一,是球球再次发情。姜晏与闻阙定好时候,便抱着猫进了左相家宅。然而雪里拖枪的大白猫乌雪没有交配的意思,只是摁着黏糊糊的花狸舔脑袋,舔肚子,从头到尾顺了一遍毛。
面对姜晏失望的眼神,闻阙轻咳:“这个……也许急不得的。”
行吧。
姜晏在左相大人的家里喝了酸甜可口的冰梅子汤,以及流沙馅儿的小糖包。她在叶舟面前混了脸熟,离开时笑嘻嘻地问:“你家大人烧的菜味道如何?”
叶舟冷着脸不肯回答。
姜晏也不生气,和闻阙开玩笑:“子鸠哥哥,什么时候让我一饱口福嘛。”
无法纠正称谓尊卑的闻阙,只能淡淡呵斥一句别闹。
过几天再去,供应的茶点换了桂花糕和冰糖水。姜晏高高兴兴吃完,扭头往外看,庭院里两只猫总算压在了一起。
大的骑着小的,牙齿叼着后颈,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垂落在地。
姜晏看不仔细,干脆出去,蹲在不远处观摩。半晌,她看出问题了;乌雪姿势似乎很认真,可是压根儿没对准位置。球球趴在地上,睁着圆眼睛,茫然且焦躁。
姜晏将目光投向闻阙。
一息,两息,左相大人撑不住了。
他知道她不达目的不罢休,只好默默过去,辅助两只猫儿交配。
这本来不是什么下流事。万物生存各有其道。
但被姜晏盯着,闻阙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子渐渐红了。结束之后,他甚至没留姜晏多坐一会儿,直接送人出门。
姜晏抱着花狸,站在二门葱茏的绿藤下,问:“你为何推拒了宿成玉的邀请?”
闻阙道:“他过于在乎声誉。”
姜晏长长哦了一声。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呢。”
她和闻阙说过,不希望宿成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