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微弱的丝丝缕缕,张口将它们吸入口中。

人类的情爱一向难以琢磨,饶是品尝多次仍旧不得其解。

翌日,我同来时一般,乘着轿子在摇晃中离开方家。

三日后,陈家与方家大婚,两大书香世家结亲,令得整个渝州城也好生热闹,街边金箔纸撒了一地,衬着红色极为喜庆。

我抽着水烟,倚在凭栏处,眼前是弥漫开来的烟雾,底下的人似是察觉到什么,抬头望了一眼。

郎君如玉!

我收回目光,方以舟似乎也只是淡淡一看。

这世间就是如此,有些人往后再无交集。

……

信仰之力在我身上汇聚,如同这世间最美味的贡品,我近乎贪婪的吸收着,可惜,终究不够……

“春娘子,我家将军自小本钱足,子孙根大。”说话的嬷嬷一脸愁容,“从前说过两回亲事,奈何那两位娘子都福薄,受不住我家将军,这回,还望您多费心调教调教未来夫人。”

时隔三月,我又挑了户人家。

这次婚嫁的双方也是有趣,一个多寡娇儿,一个是鳏夫将军。

按理来说倒也般配,但问题就出在这位煞神上。

听说是子孙根儿太大,前两位新婚娘子便是受不住,硬生生裂了半下身,当夜就去了。

这倒是稀奇,凡人焉有如此强悍之人?

不得不说,这人勾起了我的心思。

烟雾弥漫,我掀起眼睑道:“既是多寡妇人,何须再调教,不若直接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仿佛巴不得我这么说,这嬷嬷眼神一亮,即刻便吩咐下去,不多时,一辆精致的软榻马车就将我接走。

去往遂城的路途约莫两天,可这马儿明显比一般的马跑的快,一天出头便到了。

马车在府中停下,我下车后就被送到了浴池。

里头的人光溜着身子在水下隐隐约约露出些肌肉,即便是坐着也能显露出他的高大。

“听闻春娘子最擅妇人之道,经你手调教的男人女人,无一不是个中极品。”

这声音低沉酥哑,差点儿没教我腰窝一软,饶是如此,我也忍不住浮起了心思。

我解了腰带,裙裳从我脚踝滑落,不过几步路,身上的衣服便所剩无几。

“嬷嬷说将军天赋异禀,难有女人容得下,奴家却是想试试呢!”

第4章

“娘子慎行,秦某床上粗鲁,若真教你出了事儿,这天底下可再难寻得像你这样的妙人。”

隔着幕纱的男人劝诫,可我分明闻到了那股味儿。

是人类叫做情欲的东西!

“将军无须顾虑,我与其他女人可不一样,就怕……您不能教我欢喜。”

说着,我掀开了幕纱,也看到了里头的人,微微一顿。

男人冠玉面容,高挺鼻梁,眉眼看似锋利却细藏柔情,这样极致的糅合,瞧着就能一路酥到心窝子里去,哪里吓人,分明就是勾引的紧。

即便不提长相,那身恰到好处的腱子肉连着精瘦的腰身,就算此刻坐在池里也能体现出驰骋时的那股子悍劲儿。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腿软。

水波浮动,我脚掌踏下几分,任由池水没过小腿,再到大腿。

“将军在忍什么?”

我来到他跟前,想要抬手替他抹去鬓角将落的汗珠,谁知他却一把钳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可怕。

而那最撩人的眼神更是想将我吞吃入腹。

我承认,痒了。

“春娘子,你若再不出去,可就没后悔的机会了。”他唇瓣抿的微红,明显已经隐忍许久。

说让我出去,这手可没半分松开的痕迹。

我向下扫去,微微吃惊,那隔着水面也能看到的着实教人震撼,也难怪会弄死两任新娘子。

这哪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住的?

合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