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饿了?你们一天吃三?顿,顿顿吃肉,我就不信你们饿这么快。”陶椿提水进牛棚,继续嘀咕说:“幸亏他又拖回来两头狼,不然雪堆里?那点?狼肉吃没了,你俩又没得?吃了。”
说归说,喂了牛,陶椿去雪堆扒一坨狼肉拎进灶房,邬常安在洗锅洗碗,见状,她端一个油盏又出去。
装鱼的?麻袋有十?个,一袋鱼估计有二百斤,装白菜的?麻袋有五个,一袋估计装了十?棵白菜。
邬常安洗完碗出来,他打开柴房的?门,扛起装白菜的麻袋丢柴房里,鱼就在外面冻t?着。
“后锅有热水,快烧开了,你拿盆进去先泡个脚,再洗个澡。”陶椿说。
“你先舀水洗,我再?烧一锅水,把灶房里?烧暖和点?。”邬常安说。
“也?行。”
陶椿拎桶出去铲两锹雪,三?瓢滚烫的?热水淋下去,雪融化?成水,她摸一摸水温,再?舀一瓢提走了。
回屋洗漱后,陶椿倚在床头写写划划,一共四百八十?斤粉条,其中三?十?斤是她家拿出来的?,剩下的?四百五十?斤粉条是四十?四户人家一起凑的?。跑这一趟收三?分利,其中一百三?十?五斤粉条换的?鱼和菜是这趟出行的?九个人平分,摊到每个人头上是十?五斤。
算完了,邬常安还没进来,陶椿脱衣躺下,她默默思量过两天出门巡逻要带什么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邬常安大步推开门冲进来,他拴上门,看?陶椿掀开被子,他麻溜地甩了棉鞋钻进去。
“冻死我了冻死我了。”他紧紧抱住她,身?上还在抖,嘴上就忍不住问:“你想?不想?我?”
陶椿支吾几声,“挺担心你的?。”
“那就是不想?了?”邬常安不可置信,“你不喜欢我!”
“你只是离家三?天,不是三?个月。”陶椿嫌他腻歪,说:“我要是不跟你一起巡山,开春了,你一走就是半个月,要按你说的?,我不用活了,天天不吃不喝不睡觉,抹着眼泪盼你回来。”
邬常安摇她,“闭嘴吧,哪儿这么多话,不嫌嘴巴干?说一个字多省力。”
陶椿翻着白眼“嗯”一声,“想?,行了吧?”
“一个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