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说不准明天一早就能走能跑了。”
邬常安闻言止住步子。
“二妹,今晚让你受累了。”春仙客套道。
“什么受累不受累的,别说客套话,我们也没闲着。”陶父开口,“人来齐了,不等了,这就吃饭。”
陶椿姐妹俩挨着冬仙坐下,冬仙给两个姑子盛好饭,她先挟一筷子鱼片吃,鱼片薄薄的,鱼肉却不松散,还不用剔刺,这道菜吃着着实方便。
“这是啥鱼?鱼肉怪嫩。”陶仁问。
“草鱼和黑鱼,我嫂子提回来的四条鱼,除了鲶鱼,另外三条都切成鱼片了。”陶椿接话,“小叔,吃着还行吧?”
“行,这也是在侯府学的?贵人吃得就是精细。”陶仁拿勺子舀一勺子鱼片。
“你小叔不会吃鱼,又喜欢吃鱼,十次吃鱼九次卡刺,你这道菜可做到他心坎上了。”陶母说。
“以后我再回娘家,只要小叔别看见我像是没看见一样,我腾出空还给你做这道菜。”陶椿趁机说。
“咋回事?”陶父问。
陶椿朝她小叔看一眼,说:“没啥事。”
陶仁笑一下,他跟邬常安说:“姑爷,我这侄女是个厉害的,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你能让就让让。”
邬常安咽下嘴里的肉,这会儿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