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还有事。

“你……”

“陶陵长,我求你个事。”

陶椿请人进屋说话?。

“是这样,我是李方青的老丈人,他?一家不是个东西,要出?卖陵里?做粉条的方子?,连累我老闺女一起关在陵殿里?了。”老伯先交代,见?陶椿面上没有厌恶t?之色,他?继续说:“我跟我家老婆子?去胡家打听过,年芙蕖没给个准话?,所以?我来问问,陵里?打算咋处置他?们一家。”

“我今天上午才跟胡阿嬷商量这事,目前是打算罚他?们一家进山捡柴,三个小孩年纪小,就不折腾他?们了,可以?交给亲戚管教。”陶椿说,“我明天就去领人,晌午的时候,你来我家领你外孙和外孙女。”

老伯点头,但他?犹豫着没走。

“还有啥事?”陶椿问。

“他?们捡完柴是不是就能回家了?”

“看他?们表现再?定夺,不过可以?准确告诉你,五年内,他?们一家哪怕放回去了也要限制行动,不能跟外来的人接触,更不能走出?公主陵。”这也是陶椿有意?杀鸡儆猴,给做粉条的人提个醒。

“理解,理解。”老伯连连点头,他?想了想,没好意?思再?求情,只能犹犹豫豫地走了。

陶椿进屋继续做饭。

包子?快蒸好时,邬常安带着巡山的人扛着一棵大粗木回来了,他?早上就进山,等待巡山队回来时,他?把树皮剥了,枝桠也都砍了。一直等到黄昏,巡山的人回来时,他?把人拦下,二十四个人一起抬树,轻轻松松把这棵一人合抱还抱不拢的树扛了回来。

树撂在牛棚外面,在山上转悠了两天的陵户闻到院子?里?飘出?来的香味,肚子?里?不由咕咕叫。

“这是啥玩意?儿??”陈青云走到路旁看悬挂的草篾,天光昏暗,他?贴上去才模糊看清字。

“呦!”陈青云惊叫一声?,“今年祭祀,陵里?的陵户都能参加?”

“早就贴上了,你们家里?的人都清楚,回去问家里?的人就知道了。天色不早了,都快回家。”陶椿赶人,“回去早点休息,你们这些人明早太阳出?来的时候来这儿?集合,我在家等你们。”

“有啥事啊,陶陵长。”陈青云语带调侃。

“明天就晓得了。”陶椿神神秘秘地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