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也听不?明白,不?如几位暂且住下?等陶椿回来了再问她?”
“也好。”崔录事点?头,“陶椿夫家还?有人吗?我们过去看看,这事我也有疑惑,就像你们说的,一个为情寻死?觅活不?愿意回山的女子,怎么几天之间转变就这么大。”
“有,我领你们过去。”陵长抬脚,“老婆子,给三位大人收拾三间屋子。”
年婶子应一声,她落后一步跟在山陵使旁边,悄声打听:“他?们打算咋处置陶椿?”
“你确定你们所说的都是真的?”山陵使严肃地问。
“没有一句假话,不?信你去陵里问问旁人,之前驱狼群的法子是陶椿琢磨出?来的,大家伙儿?都认识她。”年婶子言辞凿凿,“我可以这么说,我认识的陶椿绝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人。”
“先?看看吧,看陶椿的夫家人是什么说法。如果他?们的说辞对陶椿有利,你们就不?改口风,一口咬定这事里面?有误会,然?后找机会派个不?显眼的人在回陵的路上等着,把换粮队拦下来,录事官等不?了多少天就要下山。”
“山陵使大人,你们在说什么?不?会是要找人通风报信吧?”崔录事带笑不?笑地说。
“冤枉冤枉,陶椿要真是不?忠不?义,我第一个罚她去守地宫,从此再也不?见天光。”山陵使大步过去,“我们陵户的名声可由不?得?这种人败坏。”
闻言,年婶子为陶椿捏把汗,她心想?这事过了可要好好敲打一下其?他?人,山外?的人都是狡猾的狐狸,哪是那?么好招惹的,一时糊涂惹下一屁股骚,人家动动手指就能把你关进不?见天日的地宫去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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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常顺在河滩上割稻谷,只有姜红玉和小核桃在家,她们母女俩在家切番薯,准备趁着天气还?没冷晒一缸番薯干。
家里没有狗,陵长带着四个人走近了,姜红玉才发?现他?们,她认识录事官的官服,以为是送俸银的人来了,她忙去倒几碗蜜水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