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颤了一下，罕见地产生了一丝自卑的心理。

是不是他那天做的时候太粗暴了，第一次就把虞念弄得走不动路，虞念嫌弃他了，不想让他负责了。

但那是因为自己第一次没有经验，而且是意识不清的状态，现在让他来做的话，结果肯定会不一样。

“念念……”顾清衍在寂静的深夜里喃喃地叫出那个暧昧的昵称，这是他在网上看到虞念的粉丝很多都是这么叫的，他觉得叫起来还挺好听的，有种很亲近的感觉。

其实，粉丝用的最多的是另一个称呼，但那个称呼他现在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老婆。”

＊

“虞念，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新的经纪人了。”

打扮干练的职业女性朝虞念伸出手，虞念感受到周围的人对他投来羡慕的目光，心里却在默默流泪。

这个经纪人姓蔺，外号叫蔺姐，是业界最知名的几个经纪人之一，手底下不知道带出过多少个一线明星。

但蔺姐的风评却毁誉参半，其中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太喜欢给手底下的艺人买炒作的通稿了，所以蔺姐带出来的明星也都是那种绯闻八卦缠身的类型。

虽然能把他原来那个缺德的经纪人换掉他是很高兴，可这不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吗，蔺姐手底下的艺人就算是个小透明都比别家的热搜上得勤快，他不想哪天早上醒来就看到自己的名字后面已经带上了三四个热搜tag啊……

虞念不用想也知道，能让蔺姐这种资深经纪人来带自己这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背后肯定有顾清衍的授意。

“虞念，来，笑一个，对对对，保持这个感觉，摆个POSE，怎么动作有点僵硬，放轻松。”

像虞念这种背后有人的资源咖就是不一样，换了新的经纪人之后没过多久就约了专业的摄影师来给他拍写真，虞念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指挥着摆出各种动作，心中对于顾清衍的怨念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