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吵了一路,郁宁终于开到了兰霄家里,黑色宝马不见了,大黑终于又安分了下来。郁宁熄了火,收拾了自己的行礼,带着他等电梯。

他捏着大黑那块命运的后颈皮教训它:“你能了啊你!都敢和狗掰头了啊!以后是不是还要去欺负狗了?”

“你这样凶,以后邻居家找我投诉怎么办?你能不能有一只作为猫的天性怕一下狗?安静一点?崽啊!你要听话啊!你爹带着你嫁入豪门,那可谓是千辛万苦,步步惊心,要是你得罪了我男人他不要你了那可怎么是好?”

大黑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乖乖巧巧的丝毫看不出刚刚凶悍的样子,歪着头软乎乎的喵了一声。

郁宁:算了算了,都是自己养的崽,还能打怎么的?

电梯到了,郁宁也没手再去拎着大黑的后颈皮了,他一手抱着猫,一手拖着自己的行李箱上了楼,把大黑放下后叮嘱了两声:“乖啊,爸爸现在就给你到楼下去拿你的行礼。”

大黑看也没看他一眼,踩在软乎乎的沙发上上蹿下跳左闪右避玩得不亦乐乎。郁宁好笑的逮着它揉了它一把,就下楼去拿大黑的行礼去了。

等到再上楼,他们家门口却站了一个人,那是一个看着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听见电梯的声音一言难尽的回过头来看他:“你好,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