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郁宁给雾凇先生倒了一杯茶,又开始说起了自己之前炸堤坝的事儿,仿佛在和雾凇先生探讨一般:“……您说那金龙是怎么回事儿?我看着都有点发蒙,我真就什么都没干,它自个儿就做了……这世界当真有神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