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忍不住抱怨。
流烟在一旁劝着。
赵曼香叹了口气:“罢了,我也懒得给他们添菜了,出力不讨好!”
说着,赵曼香就生气地往前走了。
萱和院内,安国公离开以后,国公夫人翻看起赵曼香送来的佛经。
海棠抄写的佛经,夫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她的簪花小楷看起来很清丽。
而赵曼香号称亲自抄写的佛经,前后字迹不同,明显是两个人写的,且一看便知抄写的人心浮气躁。
夫人轻轻摇了摇头:“曼香不想抄写佛经也就罢了,我还能怪她不成?她偏偏要跟海棠别苗头,海棠抄经,她也抄,却抄得这般敷衍。”
“少夫人出身好,原是被娇惯着长大的。”梅嬷嬷其实是想说,少夫人身上的确骄娇二气颇盛。
“曼香平时总这样行事,为了这个家的和睦,我少不得为她遮掩一些。可是,怀瑾看到曼香那副德行,恐怕会越发不喜她。这一对怨偶,真是难解。”夫人叹了口气。
“海棠姑娘倒是沉稳懂事的性子。她每日都抄写佛经,亲自送过来,把佛经交给奴婢,在屋子外面给您行个礼就走。一日两日容易,能天天如此,可见她真的有心。”梅嬷嬷笑着说。
“嗯,海棠性子好,为着曼香,我有意疏远了海棠。难为海棠一个丫鬟,颇有但行好事不问前程的恬淡模样。要是曼香能是这样的做派就好了。”夫人眉头紧锁。
“您慢慢教少夫人就是。”梅嬷嬷软声劝慰。
“唉,我不是没有提点过曼香,让她沉住气,收收性子,好哄得怀瑾回心转意,可是,她总也听不进去。”夫人眉头紧锁。
梅嬷嬷只能在一旁轻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