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可恶!”
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纪阮这大段话可以说是荡气回肠,在空旷的病房里都留有回响。
“……”
纪阮头垂得低低地,等了好久都没得到回应,不得不再次鼓起勇气抬头。
结果看到顾总沉着冷静的面孔一点点崩裂。
“纪、宝宝宝贝……”顾修义难得的舌头打结了。
他似乎非常震撼,喉结上下滚动努力调整状态,试图把思维转到和纪阮一个次元,但调试无果惨烈失败。
“你、怎么会做这种梦呢?”顾修义竭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轻松一点,装作非常理解纪阮的样子:“我不会的。”
纪阮那股劲上来了,也大胆地和顾修义对视:
“你怎么知道不会呢?未来的事谁说得准?”
“没有那种可能。”
“怎么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