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阮高兴地蹦跶。

兴奋过头的结果就是,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环住顾修义的脖子主动亲亲。

顾修义从来没同时得到过纪阮那么多亲亲,一时心都飘上了天,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一样滚动着。

到家后,纪阮拿着手机走在前面,给室友们拍自己心爱的小本本,向他们宣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可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刚经过玄关,就被顾修义抓着腰抵在了流理台上,手机啪嗒落在地上。

纪阮眼前一花,深重的吻就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顾修义单手将他抱到流理台上坐着,扣着他的后脑,亲吻汹涌而克制,爱意浓烈到极点难以收敛,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要弄伤纪阮。

纪阮像是沉浮在海里,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沉沉下坠,在愈演愈高的眩晕中,他壮着胆子环上顾修义的脖子,伸出舌尖予以回应,像玫瑰收敛尖刺舒展花瓣,柔软而情意缠绵。

顾修义身体很明显地僵了一瞬,而后落在纪阮耳边的热气更甚,几乎要将纪阮烧起来。

他解开快要让自己窒息的领结,搂着纪阮的腰将他抱上楼,肆意的步伐吓得家里那只笨猫嗷呜逃窜。

天冷了,顾修义关紧门窗,将暖气打开,把最后的小台灯也关了。

纪阮仰面倒在床上,黑发散开,他床单是一团团柔软的云朵,好像他也躺在云间。

靠得近了,顾修义才能看到他眼底沉醉的爱意。

顾修义心里关了只雀跃的鸟儿。

这只鸟被禁锢在他心底很久很久,现在挣扎着要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