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陈萍萍当真以为自己快要坏掉。老男人弓腰半瘫着,捂着肚子惊慌地拒绝:“顶到这里了……呜,不、不要再玩了……”

可怜兮兮的,然而穴肉却在贪吃地紧紧吸吮着肉棒,蠕蠕地裹吸,即便是因为那根孽棍而充血肿胀,却还在殷勤讨好地像舌头一样舔着,湿淋淋地不断滑出黏腻透明的肠液。

“怪不得您爱养花,合着您上辈子是个喷水壶啊。”范闲扇了几巴掌,重复说,“来,自己掰着。”

荤话羞辱得陈萍萍抬不起头,屁股也被打得生疼,臀瓣上满是指痕。他被肏乖了,脸红得快要滴血,迫不得已地伸手掰穴,方便肉棒肏得更深。

一阵猛插下来,他被顶到床头,脸挤着墙壁,呜咽着承受暴风骤雨。没几下,范闲忽地把手垫在他脸下,防止他会磕疼。

这场奸干漫长而激烈,期间陈萍萍晕了一回,不多时竟被干醒,又拖到门边肏了一次。

隔着一扇门,走廊上有人经过,陈萍萍恐惧地跪在地毯上,身后啪啪地撞着,他颤抖,哭着求饶:“不行……”

随后隐隐听到有人路过,对同伴低笑着吐槽:“……靠,这女的太骚了吧。”

羞耻又难堪,陈萍萍吞下甜腻的呻吟,主动回身去讨吻,无助地乞求:“范闲,饶了我,啊哈,我、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范闲低头亲亲他,恶劣道:“可是您在这儿夹得好紧啊。”

陈萍萍崩溃又绝望:“我在床上也会夹紧的……”他口不择言,屁股扭着把肉棒吞进去,仓皇地流泪说,“我给你肏,你饶了我吧……”

“……”范闲深吸一口气,沉声说,“爬。”

陈萍萍一呆:“什么?”

“给我爬。”

范闲挥掌击打臀部,陈萍萍忙不迭地四肢并用向床的方向爬,像只母马,挨着操往前走。一个古板拘谨的老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奸得毫无理智,只会用穴肉吸吮性器,狼狈地吞吃精液,颇为香艳。

“知道了吗,”范闲略恨地说,“我在上,你得听我的,别想逃。”

又把糜红湿热的小穴折腾了很久,范闲挺腰射在他那个传统拘束的养父体内。陈萍萍终于从濒死的快感中脱离出来,被抱着洗了澡。这时候养子总算消了些火气,动作轻缓地给他穿衣服,还说穿三角裤真是浪。

陈萍萍不吭声,心如乱麻。离开了强势的性爱,他就重新回到了养父的身份壳子里,背德的负罪感让他羞愧不已。

还好,很快手机响了。陈萍萍听到电话里的人说:“您好,请问是范闲的家长吗?我是他班主任,他无故旷课,请问您知晓吗?是有什么原因吗?”

陈萍萍尴尬地说:“知道了,家里出了点意外……我这就送他回校。”

退房时难堪至极,出了旅馆,走起路来腰酸腿软,但是竟然并不痛,小崽子下手看着狠,到底还知道收敛。陈萍萍走得很快。

范闲落后几米,好整以暇地看老男人一瘸一拐、姿势怪异地走路。

还好陈萍萍原本就是跛腿,倒也不会招惹街坊邻居的注意。想到这里,范闲像是拥有了一个小秘密似的,很快乐地一笑。

他想,只有我知道,这老男人被肏得后穴还没合拢呢。

第4章 4,幻想口交,精液流出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范闲抽空以旁人视角仔细看了一会儿,很久才能瞧出老男人的难受。

陈萍萍虽然是个跛的,但平日里走起路来十分利落板正,而现在却有点儿合不拢腿,虚虚地弯着,有些发飘。范闲舔舔唇,心想老男人这把

学校离家不过几条街,但离这旅馆颇远。陈萍萍一向节俭,舍不得打车,在公交站点停下,板着脸一直不说话。等上了车,他踌躇了一下,还是投下两块钱,对司机指一指范闲,别扭表示“这是我们俩人的车费”。

然后立刻逃也似的耸肩向车厢里走。

陈萍萍专心躲范闲,特地挑了单人座。范闲在他身后老实了一阵,过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