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荒而逃了。

逃回了教室,但噩梦还没有结束,老师站在讲台上,所有的同学在我进来之后全部都侧过头来盯着我。

或怀疑或打量的目光再一次让我如芒刺背。

我曾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已经忘记了那些眼神了。

但我发现我并没有,在所有人都用这种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会浑身都冒着冷汗。

就好像多年来形成的漫长且刻骨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