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王府的女主人啊,我为你正名,怎么样?”君若澈已经丝毫不意外她说这些话,反而正因这些话而感到踏实。

“看你表现。”她却摆着谱,拿着架子,不肯轻易点头。瞥见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暗暗偷笑,又有些惆怅落寞。

人们为什么那么迷恋爱情,即便知道爱情很短暂,有苦涩伤痛,大部分都是不美好结局,仍是飞蛾扑火一头扎进去。爱情像罂粟,像一条开满鲜花却前途未知的道路,受迷惑受引诱,以至于忘乎理智中知道的一切。

她的确有些贪恋妖孽,却也正因这样,更想躲开他。

“怎么了?”见她突然间情绪低落,君若澈不禁奇怪。

“没什么,只是、只是想我妈了。”说完又笑:“就是我娘,我老娘。”

君若澈还是头一回听她提起家人,一时有点儿不明白,但马上就追问:“淼淼,你到底从哪儿来?”

“很远的地方,你是找不到的。”笑着在床上一个翻滚,坐了起来,看他一眼,爬下床穿衣裳:“我饿了,快起来,我们该吃饭了。”

君若澈一把将她拽回床上:“淼淼,刚刚你已经答应我,答应会住在王府,那就表示不会离开。对不对?”

“王府的待遇这么好,我怎么会离开呢?你那么紧张做什么?”笑他的敏感多心,又觉得高兴,他会这样,表明很在乎,越在乎才会显得患得患失。凑到他嘴上清脆的啄了一下,扭头冲外面喊:“兰香,打水洗脸!”

早饭后,君若澈还在琢磨她早上那会儿的莫名情绪,手臂突然被挽住。

“澈,去花园逛逛!”她显得兴致大好。

“好。”君若澈一面走一面看她,蓦地想起来:“等来年我让他们在池子里种上满池荷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