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旭濡将头微微仰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
白染努力了很久,温旭濡一直没什么表情,更没什么反应,甚至连个声响都没有,她泄气的靠在他胸膛上,看着落地窗里的两人。
她的吊带已经掉到腰间,她紧紧贴到他身上,浑身上下的肌肤一览无余。
反观温旭濡穿戴整齐,虽穿的睡衣,但看上去也衣冠楚楚,浑身上下除了手和脸全都裹得严严实实。
这种落差让白染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像是菟丝花紧紧缠着温旭濡,讨好他,依附他,用她的柔软细嫩去攀附这颗参天大树。
温旭濡手机铃声响起,就在白染手边,她顺手拿起来,看到是来电备注是:白竹西。
语气些许冷淡:“老板,你未婚妻给你打电话了。”
温旭濡这才睁开眼睛,犹豫了一阵,还是接起。
“濡旭,下班了吗?”
“嗯。”
“那你吃饭了吗?我知道一家……。”
“吃过了,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
“那好,其实我有件事……。”
白染并直接开始实施。
温旭濡总算有了表情,他眉头紧蹙,脸上表情不尽其然,很是精彩。
宽大的手掌迅速按住她的腰间滑落至底紧紧按住,让她不能再继续动。
温旭濡眼神警告,白染视而不见。
白染冲他做了个鬼脸,长发披散在后背,如海浪般微微波动。
旧轻松让温旭濡的脑袋一片空白。
额头的青筋在碎发间若隐若现,他越是隐忍克制,白染越是肆无忌惮。
电话那头的白竹西小心翼翼问:“旭濡,你还在吗?”
沉默震耳欲聋,欲望铺天盖地。
两人对视着,他目光凌厉,她扬眉挑衅。
没有人说话,却又好似说了千言万语。
白染见火势不够,俯身去吻他的唇,被他躲开。
嘴不能亲,那就亲别的地方,他的脸,鼻梁,下巴。
温旭濡闭眼仰头深呼吸,白染又趁机吻上他的脖子。
“旭濡,你还在吗?”
温旭濡的喉咙来回翻滚,身上滚烫。
白染冰凉的手触上他的肌肤,狡黠的来回厮磨着。
温旭濡开口,用他认为最正常的口吻:“你说。”
白竹西:“这周末晚上有个局,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就在右岸山庄。”
白天温旭濡刚让冯特助推掉了这个局,晚上白竹西就来找他参加。
温旭濡很想拒绝,可他现在说不出一整句串联起来的话,只能用力浑身的定力吐出一个字。
“好。”
说完果断挂了电话,翻身抱起白染将其重重压在沙发上。
他着急且用力,并不像他本人看起来一样温文儒雅。
他的手钳住白染下巴,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温旭濡亲的粗暴且不留余地,像是对她刚才小任性的惩罚。
他来的汹涌,白染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接招。
亲了很久,白染快要喘不上气。
终于温旭濡松开她,白染谢天谢地,终于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
谁料他只是嫌上衣碍事,一只手便轻松脱下扔到地毯上。
一开始白染还能勉强回应,后来就越来越不受控了。
白染想要推开他喘口气,可在温旭濡眼里只能是欲拒还迎,更加汹涌。
白染后悔那会儿不知死活的挑衅温旭濡了,可又无法停止,只能任其翻来覆去的宰割,祈求快点结束。
可温旭濡像是许久没有沾到水的鱼,不知疲倦。
两人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终于结束的时候白染重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解脱。
下一秒,她又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脚踝,
白染心死,感叹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