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握住他手腕:“我要去你那,带我去你那。”
温旭濡的喉咙上下翻动两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渐渐收拢,骨节泛白,他说:
“小染,我们不能走的太近。”
“为什么!”白染不明白,翻身越过中空档,想要骑到他身上,被温旭濡推回座位。
白染无语的笑出声:“我真的不明白,既然我们早晚要在一起,那你怕什么?怕外人说你脚踏两只船?
可你跟我姐之间除了有一个订婚仪式,什么都没有。
我可以不要名分,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只要我们跟我姐姐和我爸妈坦白这一切就行。我相信我,我爸那个人为了利益会让我姐忍的。”
温旭濡:“再等等。”
白染暴躁,但声音不大:“等什么!”
温旭濡吐出三个字:“为你好。”
“好,好,好,为我好?为我哪里好了!”白染生气的下车,摔门,站在门口指着他:“既然我想要的你给我不了,那就结束好了!”
说完,白染转身离开。
温旭濡看着她愤怒的背影,有一种话到嘴边却不能说出口的无力感。
名和利固然重要,但命更重要。
地下情人?
温旭濡哧笑,在与白竹西订婚前,白染在有男朋友的情况下滚到了他床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滚。
要说地下情人,谁又没被架到这四个人上面过呢。
她生气了。
也好,这段时间本就不该多见面,甚至不见面。
明明每次都是这样想的,可白染一笑眯眯的对着自己叫‘老板’的时候,温旭濡便忍不住想一直一直的听她讲话。
明知道她说的都是阿谀奉承的假话,明知道她使出浑身解数的目的,可还是忍不住想她。
忍不住……,想见她。
……
公寓楼下有个很小的绿化带,里面有石凳,白染坐在那里。
周围的一切都是恍惚的,明明裹着厚外套不觉得冷,却还是感觉风在耳边呼呼地吹。
明明月亮和星星挂的那么那么高,却总有错觉好像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却还是控制不住的真的生气了。
刚才白染,竟然真的生气了。
反应过来的白染也惊讶不已,刚才她生气了,温旭濡没有生气吧?
他生气了吗?
好像没有,他好像还解释了,他好像是真的吃醋了。
白染摸不透,猜不透,决定什么都不管,一切如常。
回到家将鞋子踢到鞋柜边,赤着脚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伏特加,又从茶杯架上拿起杯子。
冰块加满,冰箱里只有桃子味的气泡水了,加到一多半,补满伏特加。
坐在床边,连着喝了两杯。
多加酒的喝起来很容易上头,白染酒量不错,不至于喝晕,但有了酒精的加持,会很容易入睡。
睡前,白染给温旭濡发去了消息:老板,我睡了。
是的,一切如常。
像是从来没有生过气,像是今晚两人压根没有吵架。
白染睡前在想,他们今天的状态,算是吵架吗?
第二天早闹钟响。
白染是真的不想起床,睡得晚加喝了酒,头有些疼。
但一想到请假会扣工资,还是努力的爬起来去上班。
温旭濡没有回消息。
当天下班,温旭濡也没有故意让她加班。
白染很想回家早点睡觉,可顾尘礼不肯,他放了狠话。
“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去你家彻夜不归,让你姐夫当场捉奸。”
这话听起来很别扭,但很受用。
白染开车屁颠去了上次的静吧,顾尘礼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白染屁股刚挨着座位,顾尘礼就已经开问:“白染你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