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声音不大:“温旭濡,你混蛋。”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姓名,委屈又无奈。

话音未落,身后的人已经压了下来。

他们之前有过很多次,可这一次的白染算是领教了温旭濡的厉害。

压根不给白染喘息的机会,也丝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是折磨她,驯服她。

直到她哭。

温旭濡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在她耳边问:“还去找你的前男友和代驾司机吗?”

白染哭着说:“不找了。”

温旭濡:“你选谁?”

“我选你,啊~!我选你嘛。”

折腾到凌晨,温旭濡才起身不紧不慢地穿好睡衣。

“坐好。”

白染躺在那压根不想动,只想立刻闭上眼睛睡,可经历了刚才温旭濡发疯的样子,她还是坐起来。

温旭濡坐在床边,将她的脚放到腿上,用棉签消毒。

“嘶。”白染疼的五官扭曲。

温旭濡似乎并不打算手下留情,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现在知道疼了?”

“嗯。”

看她现在的样子,温旭濡的心又软了下来,手里的动作轻了很多,叮嘱着:“明天周末,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准去,消炎药放在床头,记得按时吃。”

白染问:“周末也上班?”

“对,有事情需要处理。”温旭濡说着,看向她,语气缓了下来:“你听话,等我回来就跟你姐解除婚约,到时候你跟我是想继续保持这样还是公开,都随你。”

白染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是他是真的要解除婚约,眼里带着丝丝兴奋:“真的都随我?”

“嗯。”温旭濡抹完药,将她的脚塞进蚕丝被:“不早了,睡吧。”

白染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听话的躺下。

似乎在赌气,她躺在床的最边边。

白染眼睛珠子咕噜噜转着,想着要不要往回挪一挪,毕竟这有点太靠边了,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

正想着,被温旭濡有力的胳膊箍住腰,将她整个人拖了过去。

白染感觉整个人被笼罩在温暖可靠的怀里,他不抽烟,又刚冲了澡,身上散发着沐浴露淡淡的香味。

白染小声开口,像是知道自己犯了错的可怜虫,语气里带着些撒娇:“老板,我听你的话,明天哪儿都不去。”

“听话就好。”温旭濡箍住她的胳膊又紧了紧,亲吻着她头发。

“那你能不能让人给我送点酒。”

“不能!”温旭濡的手捏着她下巴以示警告:“等脚好了再说。”

白染急了,转过头看着他:“不用送太多,我就是无聊的时候解闷喝。”

温旭濡嗤笑:“你刚喝的什么?”

白染眨巴眨巴眼睛,迟疑地说:“水?”

“喝的头孢!”

白染不甘心:“我只喝了一次,喝点酒没什么的吧。”

“想死可以直接告诉我。”

白染还想说什么,温旭濡看着他:“怎么,还想来?”

白染闭紧嘴,瞪了他一眼。

第二天的白染醒来浑身疼,以前大都是白染前期主动,温旭濡后期主动。

经历过昨晚后,白染是不敢随便惹那个人了,好恐怖,腿都要被掰折了,差点喘不上气,任凭她哭着叫着都不停止。

昨晚温旭濡交代她,在家里起床要报备,吃药更得拍视频报备。

没一会儿,有人送早餐来,量少花样多,灌汤包,小混沌,烧麦,豆浆和咸汤,还有一些小拌菜。

味道不错,白染也吃了不少,心里想着,总裁就是会吃。

吃完早餐没一会儿,又有来打扫的阿姨将厨房收拾干净,里外都擦了一遍。

中午十一点半,午餐准时送来。

吃了午餐,白染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下午三点,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