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能单独跟你谈吗?去卧室,可以吗?”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离座而起,可见还是应允了。

她的卧室很大,看上去和外面的客厅差不多大小,也有着同样壮观的落地窗帘,不过是全拉上的,看上去私密得多;酒店的房间大同小异,但总有个等级,母亲这间套间明显属于较高档次的。我也来不及细看,毕竟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妈妈,我想跟你借点钱。”

“借钱?”她皱着眉头,仿佛听不懂我的话,好像我说的是古埃及语或者西夏语。

但凡有人听到“借钱”两个字都会露出这种“果然不是好事”的表情,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既然对象是她,也许还有说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