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寒,整间卧室宛如数九寒冬。

我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但确实是相当不好的信号。

果然他淡声反问我,“你们就聊了这事?”

“差不多,”我说,“我总觉得,出了车祸后他性格大致有些改变,大概是想通很多事情,不像以前那么爱控制人了……经历过生死的人大都想通很多事情,他也不例外。”

顾持钧俯身看着我半晌,手指摩挲过我的脸,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又低头吻住我的唇。“许真,记住,你是我的。”

“嗯。”

一回国,许多事实摊开在我面前,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顾持钧的醋劲非常大。于是这段时间我差不多每几天就后悔一次,当时真不应该告诉他我和林晋修之前的那些破事。虽说他竭力表现得不太明显,但他差不多每几天就会跟我说一次结婚的话题,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退而求其次,又让我眼他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