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伸出两个指头:“不如二百两一局吧!”

“二百两就二百两!”韩朗爽快,一招手:“流云,上五子棋!”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韩太傅玩花样。

这次韩太傅花样玩得阴险,生生把华总受也绕了进去。

臭棋篓子韩太傅的五子棋技艺却是了得,一局二百两,只消片刻功夫他就能到手。

下了一个时辰,华容已经输了九千两白银,连眼珠子都发青。

韩朗嘴巴则是咧到了耳朵,一边等他落子,一边闲闲打量四周,感慨:“夏日里野花虽然不多,但风韵别具,比华总受不差,华总受你生不生气?”

华容捏着他的白子,正担心这一子下去又少了二百两,头也不抬就回:“我不生气。转眼就会入秋,我花开后百花杀,它们美不了多久。”

“我花开后百花杀?”韩朗闻言失笑,探手过来,从他腰一路下滑:“黄巢的《咏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没错没错,是我见识短浅,菊花一开百花皆杀。咱华总受才是真正的傲啸天下!”

说完之后他又前倾,舌头伸出来裹华容耳垂,低声:“如果我说,我愿意将你这朵菊花养起,养一辈子,你可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华容终于落子,脸上也笑开朵菊花:“只要王爷……”

“只要我重新掌权,放了你家大哥是吗?”韩朗将他话头接过,伸手落下一粒黑子:“我知道,咱们华总受的真心历来就不白送,要拿真金白银来换。不过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问我形势如何,难道你不关心不在意?”

“请问王爷形势如何?”华容果然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