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咳咳咳,不要吵,老夫是在思考。
生怕误会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虞燕昭直接将所有情况全都和盘托出。
顶着头顶上的压力,虞燕昭将一切都告知:“事情就是这样,一切都是误会。我与二师兄只是同门之谊,绝无旁的情况。”
“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拿这么大的事情开玩笑!我,我今天非得家法伺候。”柳琥突然暴起,手中赫然出现一条长鞭。
柳景夏也是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喊道:“打吧打吧,有种你就打死我。反正有吟月在,二房断不了香火。”
柳琥气得手直发颤:“你!好,好哇。柳景夏,你越来越有本事了。”
“爷爷,爷爷息怒啊。哥哥只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柳吟月连忙跪下相求。
柳琥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躲开了吟月,上前就是一鞭子。
“老夫今日非得打死他!”
柳景夏的后背被打得鲜血直流,奈何柳琥没有一丝停手的意味。
想像之中的鞭子没有落下,柳景夏睁开眼,看见虞燕昭出现在他面前,徒手接住了挥来的鞭子。
“阿昭!”
“老夫教训孙子,没有你的事,躲开。”
虞燕昭扯着鞭子,与柳琥对质:“柳景夏到底是我们正阳峰弟子,柳家主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者说,您已经罚了,难不成真要打死二师兄?”
“这臭小子,实在是胆大妄为,老夫就得好好教训他。”
“敢问柳老爷子为何要罚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