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地上去。

眼里抿着怒火跟隐忍,他目光定定望向她的腿,脚踝处的伤刺目辣心。

门外寒风大作,吹得两人都冷到了骨子里去。

江岸的脸色比这燕州的冬天还要冷上好几度,芩书闲的每一步都几乎踩在他心口上,那叫一个疼啊。

上次心这么疼,还是跟阮绵分手的时候。

上楼梯,芩书闲脚一崴,他连忙警惕的扶住:“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