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有了重量,压在胸口,像在制止失控的呼吸, 更像在纵容心跳越来越失控。

沈陆扬嘴唇微张,呼吸间的温度灼烫着皮肤,他没有多少时间思考, 本能早已盖过一切。

他抬起手臂, 用力搂住谢危邯的肩膀, 整个人埋进红酒的汪洋,鼻尖急切懵懂地蹭着,贪婪单纯地嗅闻失而复得的宝藏:“不。”

形势仿佛倒转,又仿佛只是捕食者愉悦伴侣的游戏。

沈陆扬干渴的喉咙促使他一次次张开嘴,齿尖轻轻硌着谢危邯的锁骨、颈侧,企图蹭破一点点皮肉,舔舐信息素浓度最高的血液,又不想伤害对方。

本能撕扯着,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焦躁又渴求。

柔软温热的唇瓣没有章法地游移在冷白的脖颈,因为对方的沉默,沈陆扬的动作变得缓慢而犹豫,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就转移了位置。

沈陆扬没有抬头。

看不见谢危邯因这些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触碰,而滑动的喉结。

连呼吸都急促了一瞬,唇角漾开欢愉的弧度,轻轻闭上双眼,像含住欲孽,用纯洁无暇的假象哄骗天真的人。

谢危邯仰起脖颈,方便身前的小狗狗更努力地拱蹭,手指顺着沈陆扬的T恤腰线,划到凸起的肩胛,指腹力度若有似无地绕出暧昧的圈,在对方一次次耸起肩膀似迎合似推拒后,逐渐用力,挤按着那块坚硬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