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的。
她这么多年在秦公馆学到的是完全相悖的生存哲学接受规则,忍受生活,保持驯服。
她的确对比她有钱有身份有地位甚至是年长的人有强烈的畏惧心,即使讨厌极了这些人,还是会怕。
她的所有反抗都是在逼到穷途末路后不得不为了生存而做,常年的打压,的确把她的自信磨成了齑粉。
她甚至都不敢说自己是一个会画画的人,因为她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学习,她甚至没有上过一堂基础课,她在那些从小就学习画画的人面前有强烈的自卑感。
“我以为,你该是那种教人臣服于权威的人。”
“对,我在工作上的确是这种恶人。”谢琮月拿起桌上的路易十三,倒了一杯酒递过来,示意她喝一口,漫不经心看她一眼,令她心口发软,“但我不需要你的臣服。”
“那你需要我的什么?”
“需要你真心实意爱我,留在我身边,被我拥有。”
秦佳苒酸软的心口颤抖了一下,忙不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压一压那些燥热。
他的情话也像这种昂贵的酒。
微醺的感觉让她像一朵燃烧的花,任由自己沉沦在他强势的占有中,眼中有微微闪烁的光芒,“谢先生,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些?”
谢琮月拿掌心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嗅着她说话时呼出的酒香,声音低哑:“我希望你勇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