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地吮吸更多的温暖。

明明想的是,勾引他,让他保护她就好了。可明明他都许诺了会保护她,她还是犯禁,犯贪。

谢琮月深吸气,握住她颈部的手松开,指尖停留几秒,随后缓慢,缓慢下移。那速度慢得如同刑具,在一点一点割她的神经。

指尖轻轻划过被钢/圈和蕾丝温柔固定的蓬松棉花团子,沙漏般流畅纤细的腰线,最后到小小一片纯棉布料裹住的桃。

她浑身已经僵硬动不了,不懂他要做什么,在车上,前座有人,这未免太夸张。她悄悄屏住呼吸,可他还没有停,绕到最隐秘的羞涩的无人探过的花园。

隔着蓝色桑蚕丝连衣裙,隔着他尚且不知晓颜色的纯棉布料。

矜贵的手指压下去,缓而轻地揉..弄了一下。

就一下。

她激颤,腿猛地并拢,眼睛陡然瞪大,对上他温柔又深沉的双眸,那里面的笑仿佛在嘲讽她幼稚。

他需要她害怕。怕了就会胆儿小。就不会这样莽撞,觉得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要紧。

“没有男人愿意一直陪你玩过家家。男人吻了你,就会想摸你,摸了你,就会想和你上..床。”他慢条斯理,从那并拢的紧张的两条白鹿腿中收回手指,说这么坦荡又下.流的话都能像个君子,“所以,若是你没想好,就别乱试探底线。我没你想的那么君子。”

他几乎是用尽毕生所学的克制力说出这一番话,若是她只是为了摆脱她那后母为她选的男人,只是为了要钱,要地位,要名,他愿意给,但若只是为了这些,大可不必搭上她自己,太愚蠢。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还不懂,还要步步踩深,那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