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囊袋打在她臀间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便捣了许多白浆子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可纵使这样也拦不住她,仍旧不依不饶地盘问着男人。
“别、别说你没有想头,她那样标致的人儿……唔你、你真不想要?”
郑业吃不准她的意思,可听她这话头,仿佛有意撮合他与永乐公主。他尚未娶亲,听他姑母的意思,必是要择个出身显赫的,如今郑家深沐皇恩,这嫡公主若要再嫁,落入郑家门里也并非绝无可能。他忖度着永安的意图,小心试探道:
“好公主,这也不是我能定夺的,左右也要看陛下的意思……”
永安自然听出了他的心动,也不等他说完便抢言道:
“既是将军有意,何不托娘娘替你去求,陛下如此爱重娘娘,自然应允。若真得了她,我们姐妹一道服侍将军,岂不美事?”
郑业听了先是一愣,转而大喜,指尖挑着她的下骸轻声笑道:
“小油嘴儿[2],休要哄我,一道服侍……你也愿意?”
他虽是将信将疑的声气儿,可俨然已是十分心动。永安自然瞧得出来,便又拿出许多温言软语来哄络他。
“好人儿,你如今还不明白我的心么?只要你想,我哪里舍得不依呢?我又不是那起子拈酸吃醋的人,只盼将军能多念着我些,切莫有了妹妹,便忘了姐姐。”
一席话说得娇柔婉转,末了,竟还眼泪汪汪地瞧着郑业。郑业早被那齐人之福冲昏了头,只当她对自己情根深种,立时赌咒发誓绝不辜负。
“我的肉儿,你这是哪里的话,纵是得了她,我也舍不得忘了你呀!凭她再好,终究也越不过你去!”
这种妓馆中哄婊子的话,永安才不会信。
郑业见她仍噙着泪,兴致缺缺,只当是没哄到点儿上。便又调转话头,故意说了些浑话去讨她欢心,只听他道:
“那小蹄子不过是出身略好些,若论起身段样貌、知情识趣儿来,教她拿甚么跟你比你?瞧她那一脸生涩样儿,如何赶得上与你肏干起来的滋味儿呢?”
不料这话却歪打正着,正好能教永安引出下文儿来。只见她听罢噗嗤儿一笑,扬起粉拳轻轻朝郑业胸口上一锤,撒着娇笑道:
“惯会哄我,我哪有这样好,不过是将军抬爱罢了。不过……”
她故意将最后两字说得大有深意,果然引了郑业相问。又听她娇笑一声,揽着男人羞怯说道:
“将军若嫌妹妹生涩,不妨带来我细细教她,总也好过她空房冷落不是?只怕将军舍不得呢……”
这话可正是撞在郑业的心坎儿上,他本就是色中饿鬼,方才永安姐妹共侍的话已教他神摇魂荡、难以自持了。可他又恐这嫡公主脾气硬朗,不肯屈从,正不知该如何成事呢。忽听永安乐意促就,心中着实大喜过望,又岂会不依,直喜得连连称赞,口里心肝肉儿地叫个不住。
见那郑业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永安自是欢喜不尽。她今日撩拨郑业对永乐起了淫心,实在是心怀叵测,那浪子平日里淫乱惯了,就算做了驸马也不会收心。况且公主本就作犒赏拉拢之用,纵真有些出格的,皇帝也不会追究。
永安深知,若教永乐与郑业结成夫妻,岂非将初绽的牡丹生生踩进泥里。兴许,还能教她尝尝自己曾经历过的屈辱,倘若教皇后知道,她的爱女被无数男人肆意淫辱,如同娼妓,那岂不是比杀了她还要痛快百倍。
这样的场景她只想想便觉得畅快,而这一切的关键,是郑业。想到此处便也放下身段,刻意去讨郑业的欢心,只见她大喇喇地抱起两条腿儿来,将那羞处刻意露给男人,又拈了那下流淫话来勾他,只听道:
“好爹爹,怎得这样会捣,捣得女儿骨软筋酥,可再离不得爹的大物什了!”
郑业听了这话,只当她又起了淫心,刻意顶弄得更狠了些,次次都捣进她宫口里去。永安再难捱过,登时便松了手,忙去推他,口里也不住央求道:
“饶我罢爹爹,捣这样深,女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