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妇小婊子,你既将爹的火儿全都浪起来了,合该好好受着,你说是也不是,嗯?”

“唔不、不……”

粗长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宫口上,她下意识地拒绝,话才出口,那粉腮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留下一枚淡淡的掌印。再回过头,男人却一挑眉,饶有兴致得看着她。

“哦?做女儿的竟敢违背爹的意思,是么?”

他一下比一下顶的狠厉,是从未到过的深度。永安几乎是尖叫着回应道:

“不、不敢,请爹爹尽兴。”

听了这句,郑业满意得勾了勾唇,面上也温和了许多,又将那阳物退出几分,捣得也更温柔了些。

“这就对了,你若听话,爹自然疼你。”

永安见了,忙伸手去勾他的颈子。二人脸对着脸,她猫儿狗儿一般舔着男人的唇,恭顺又下流,边舔边奉承道:

“爹爹这根阳物当真是个宝贝,也怪女儿这淫穴不争气,天天念着爹这根驴大的物什,真恨不得长在这根大鸡巴上,好时时刻刻被它奸呢。”

郑业被这几句勾得魂醉骨酥,只咬牙强忍住射意,忙道:

“心肝肉儿,快再多说几句,捡好听的说来。”

永安听了心下了然,忙绞紧穴肉,娇滴滴的在他耳边说道:

“爹只管狠狠的肏罢,骚芯子就爱这般重重的干,大鸡巴爹爹再肏重些,干烂这张小骚嘴儿……唔、还要吃爹爹的浓精,求爹爹赏给女儿,都射进、射进胞宫里头,唔、好喜欢吃爹爹的精水……”

永安因这毒计心下十分欢喜,索性将身份廉耻全都抛诸脑后,一门心思用那下流淫话来讨好男人。

郑业虽是花中老手,此刻却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再难自持。彼时精关大开,将灼热阳精尽数射在花壶之中。

云收雨散,二人浓情蜜意的搂在一处,宛如一对神仙眷侣。可笑这二人虽是满口的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1]卖派:卖弄、炫耀。

[2]油嘴儿:说话油腔滑调的人。

寒夜 < 永团圆 (古言 1v1 高H)(光明月)|PO18情愛原創

寒夜

戌末亥初,东宫承恩殿前。

“殿下稍待,奴婢再、再去通传一声。”

一句话秋露说的磕磕绊绊,春华自是瞧出了端倪,偷偷将她扯到一旁问道:

“你昏头啦,公主来了怎的也不叫进去,你都禀了三四回了,太子殿下究竟在忙甚么?”

这话一出,秋露腾地一下红了脸,急忙拿话支吾。

“嗳呦、阿姊快别问了,主子的事,哪轮到我多嘴呀,想是就快好了,再……”

她话未说完,便听殿内一声吩咐:“秋露,快请进来。”

秋露听了忙抢上前去打帘子,又将清姝请到西边儿暖阁里。

殿内灯火通明,与往日并无二致,可清姝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同。自打她到皇后宫中听从教诲以来,实在长进了许多,如今更是历练得事事留心,处处在意。

虽说殿内燃着香,可书案前那抹所有若无的甜骚气味,与桌脚处的那滩水渍……她是经过人事的,自然知晓是自己撞破了兄长的好事,因此行礼落座后,也不好意思开口,只羞惭的低着头。

太子见了,自知已被她看破,虽心有几分尴尬,可毕竟是十几年的储君了,早已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况且她深夜冒雪而来,必有要事,遂率先开了口。

“妹妹有话不妨直说。”

清姝偷偷瞥了眼一旁的落地花罩,原先这花罩后面可是没有纱帐的,如今倒加了几层秋香色的霞影纱,这纱帐后面便是皇兄的寝殿了。眼下皇兄正穿戴整齐的与自己议事,可这纱帐却拉得严严实实……想必兄长是将人藏进了床榻上。皇兄素来谨慎,既是他信得过的人,想来也没大妨碍,便也没再多问,而是直接开口道:

“父皇